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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萧君做国务卿

(声明:  本故事内容纯屬虛构,如有雷同,未免太过巧合。)

话说黑衣军团经过持久奋战,终夺取政权,已率先选出了偉大领袖,一統群雄。

新君年青,15~6岁左右,堪称少年英雄。(但名字难记,后话再提吧)

大学士萧茂茂,才华横溢,指点江山,本是競争新帝人选之一,惟萧氏秉性谦厚有礼,声言並非恋栈权力高位之人,若能助新君治国,当个国务卿,则当仁不让。

新君对萧氏之知所进退,甚为激赏,並接纳萧氏进谏,开国彷效欧美洋人制度,

即是总統制。

新政府商议内阁人选,核心小组开闭门会议,为求公允,有候选人在门外等候消息。

柱銘:  老萧,先恭喜你,国务卿已为囊中物了。

茂茂:  銘兄,你知我为人,生性浪漫不羈,我宁願闲云野鹤,做一个风流才子啊!

銘兄: 难得,难得,萧兄能抛下个人闲逸,挺身为社稷谋事,小弟拜服。

有结果了!

传旨人颁旨,国务卿大位由萧茂茂出任,即时履职。

门外众人恭贺萧国务卿,萧氏则不卑不亢。

传旨人:「來人,马上帶新卿入房装修……」

新卿:「装修?」

即係粧扮。

新国务卿登场后,与外宾握手及微笑,却从來不语。

外电探得,老萧条舌头已被割掉一半,不能言语。

啞巴国务卿,成为全球佳话。

(作者正努力查探为何萧卿舌头被割?若有情报,將尽快与各位分享。)

       一、血淋淋的组阁情报

为了解萧务卿为何失舌,为求真,工余时我多方打探,甚至翻查新政府之有关典藉,希望从中可探得点蜘絲马跡來推敲。

惜无功而还,只落得三个字,好眼睏。

某日,有一陌生人向我細语,文宣部长要秘密召见我。

吓, 咁大鑊?我个心卜通卜通咁跳,早知唔好咁八卦,萧领导啞就啞啦,关我义事呀?去见文宣领导,实九死冇生。

但來人话,唔好托手踭,否则,哼哼!

去又死,唔去又死。

唉,话时话,文宣领导是乜水?我都毫无印象, 橫死掂死,咪去见下囉,八掛下都好吖,叫做不枉此生……唉

地点在中文大学后山。

到埗后,引领者走开一旁。

嗯,这位领导似30來岁,好后生。

开门见山。

文宣:  你想知既资料呢度全部有齐,记住,用完即棄,免留后患。

我又暗吃一惊,瞠目结舌。

急急翻揭手中档案,果然是当日组阁之会议紀錄,钜细无遗。

我鼓气勇气:「领导,你知否我是蓝粉,不是黄絲,你……」

未说对方反应时,各位看官,在下好矛盾,好忐忑。

如果我將两人之间的对话原汁原味全部辑錄,我害怕读者阅后会感到不适,甚至可能产生嘔吐……

但若只讲D又唔讲D……我个人认为係对文宣领导不公和不敬的。

我不知如何取捨,决定细节无遗照搬,正如俗语有云,丑婦终需见家翁,读者或者无需阅读交谈过程……这是在下的温馨提示了。

文宣:先生之立场我怎会不清楚?根本无需用颜色來标簽你。

我:  我……无立场?

文宣:非也,先生你胸襟广闊,嗯……好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

我暗吃一惊,未知他何出此言?恐防有诈,惟有默不作声,见机行事。

文宣:  今日終於能一睹先生风采,实在死而无憾。

我忍不住口:  领导你,你有听过我?

文宣:  你在朋友圈日日有佳作,我是你的忠实粉絲。

我扬起一阵飘飘然感觉……但马上警惕,必须保持冷静,以免墮入圈套。

文宣领导却低叹一声,「唉……」

我:  「嗯……」

文宣: 「看你对我似有戒心,不过,你我素未谋面,也屬人之常情。」

我: 「嗯,我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领导:「將心比心,我无法信任我黄絲的写作班子的任何一人。」

我: 「嗯……」

文宣:「为了胜利,包括我,在宣传上不断造谣、夸大、抹黑,简直无惡不作!」

我:「maybe,maybe,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吧?」

文宣:「我厌倦了这种畸形的心态。」

他又在叹气。

突然,他起身,双手向我紧握……

我不知所措!

文宣:「我敬仰你!我羨慕你!」

他似乎回復些少冷静,又坐了下來。

他:  你处事进退有度,拿捏非常準,深通人生练达,世间罕有。

我头脑昏了一阵,他在对我有所评价咯。

我不敢直视他,但瞥见他似满怀心事,我应否如何应对呢?我在惴摸。

他不理我,继续说:「这个世界,高山流水,风云英雄,大有人在,我本人其实也自视甚高的,但读了陈先生的文章,我恍然一醒,原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实在忍不住了,打断他:「领导莫太誇獎在下,我坦白告诉你,我是不学无术的。」

「不学无术?」他眼眸似乎呆滯了一下,抬头凝重看着我,严肃地说:

「坦白说,陈先生,你说自己不学无术,我听起來,这又不是故作谦厚之词。」

沒想到他那么坦白,我面马上赤热。

领导:「哈哈,但这又非常难得!」

我真的被他的说话搞糊塗了,不学无术也叫难得?

领导又沉思:「知识?学识?咱们都有个錯觉,以为学识广博,就能走勻天下。」

我:「毫无学识时,又的确寸步难行呀。」

领导:「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知识"其实可以成为我们的束缚的,正所谓固步自封了。」

交浅言深!

感觉这位领导挺健谈,江山代有才人出。

我:「领导,真心,我觉得你思路敏捷,洞悉力强,一流人才!」

他: 「哈哈……」

我:  「嗯……」我不知他在笑啥?但我忽然想起一事:

「真心,领导,我刚才察觉你有心事,嗯……若是因为是这些敏感资料,我不想拿了,我可以不写的。」

领导又沉默。

好傢伙,我无法猜度他有啥想法,果然零舍不同。

半响,他才站起來,突然与我熊抱一番。

他当了我是老外呐。

领导: 「陈先生,资料,你还是拿走吧,如何处理,我不予置评,时候也不早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这……这……算……什么呀?

刚才那个人,恐怕是助理吧?

他开着车子,一路不言语,我看他样子凶凶的,也不敢打话。

车子在红綠灯前停下。

我望街景。

噢,原來快到到了,再转2个街口就到家了。

我对部长领导的印象挺好,我感到自己真的老了,都是年青人的天下呐。

很吵!

原來是很嘈的响鞍声。

钵钵钵,钵过不停!

噢,原來是钵我们的车子。

不对路!

司机伏在軚盘抽泣……

「你,没事吧?」我轻轻拍拍助理肩膊。

好一会,他回过神來,坐直身子。

助理:「我沒事,先生请坐稳!」

话口未完,他一踩油,车子加速飞快前进!

我心有不详预兆,部长他……我不敢再想下去。

回到家,我突然感到双腿发软,把文件随便一放,便躺在沙发,

是文宣部长出事了,我的这种直觉应不会錯。

我有点内疚,

何必去滋事八掛呢?

         二、 断舌还恩

自此之后,再难打探到文宣部长的任何消息,他也从无作出公开活动。

恍似在人间蒸发了。

读者们,我坦白吧。

我只可对你说,我确实听到一些传言。

血淋淋的传言……

令我非常伤痛,始终,我和领导曾作一番亲切交谈。

但既是传言,未能有任何佐证时,我决不能顺口开河地向各位陈述。

或者……


我内心仍存有一些卑微的愿望,

那传言不是真的,是假的。


反而,我内心仍存有另一版本。

文宣领导正在某个角落,过着他幸福的生活,

我情願相信是如此。

一向……

生离死别……对我是很难受的心理痛苦……

或許……

我用「掩耳盗鈴」的办法來开解自己。

人生,何必事事要知得那么清楚呢?

我明白读者听在下讲故事时,就是希望我讲得完完整整,

嗯……你就当本人水平低吧……

组阁会议在总统府举行。(註:即前行政长官办公室)

组阁班子看來人不多,不超过10个。

大家都坐好了,但安静地在等。

等谁?

等最大粒的那位,新任总統,(即我之前所说只得15~6岁的那个靓仔。)

他去了哪裡?

不去哪裡,就坐在主席位。

那,还不开始?

他未打完!

打?打啥?

打机!

打什么机?

游戏机。

「呵!胜利!」总统高舉双手欢呼!

席上各人给予热烈掌声。

掌声一落。

「可以开会了!」文宣部长站起來招呼大家。

总統:「你们不是都在开会吗?」

秘书:「我们要等您主持啊!」

总统:「你主持吧,我在听,一边打一边听。」

保安司:「您还要打!」

总統:「是呢,我要乘胜追击,再打一局!」


总统兴緻正隆,大家也不忍劝他暂停,但再等的话,天光也未有结果。

消息在外间已传得甚嚣尘上,原來何者能登上总统宝座,是要经过一輪撕杀的,

谁者能在最后脫穎而出,未到最后一分钟,外人根本难知结果。

可见新政权之总統选举,將民主的制度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至。

有強大的说服力和公信力!

各国元首、议员都透露,要彷效这种选举方法,让民主政制发光发热!

五位总统候选人,在第一輪競逐中,先淘汰两位,三位则进入第二輪競逐,三人中再淘汰一位。

能进入决賽的两位的候选人,肯定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競逐过程紧张剌激中却带点沉闷,监察团、评判团中都传出有人顶不顺,要送院搶救。

这也从侧面引证了,当总統是得來不易,经受极大的磨练!

文宣部长是有分参与角逐的,据说第一圈已无运行,被筛选出局,

我提过,见过文宣部长后,印象甚佳,他是杰出的青年才俊來的。

可见总統宝座,能夠坐上时,确是一位王者。

始终,电競大赛是年青人玩意,你不能期望特朗谱、杜特尔特他们可以在競逐中赢出总统大位。

也就说明,用电競大賽來遴選总统,深具划时代的意义,它可以淘汰那些年事已高的人的野心,

整个社会、整个世界,由一群朝气勃勃的年青领导來引领,世界的前途充满燦烂光明。

有些所谓学者却很离地,看不到大势所趨,例如说参选总統连政網也无一份,何以能统治国民云云?

很希望这种人读下历史,中国外交部有句名言:  以史为鑑!

历史上,中国的伟大设计師鄧小平是如何治国的?这些人恐怕是忘记了,或故意忽略了。

「摸着石头过河!」

如果这些人还不理解,我只能说他们确是食古不化的,我不妨再多举一例。

开国元首毛泽东主席怎么说?

「从游泳中学游泳。」

也就很清楚说明了一个事实:

从做总统学做总统!

懂吗?要什么屁政網?

会议有人推举萧某某做国务卿。

总统:  他行吗?

保安:  他很想做。

环保:  他有丰富的历史知识。

市政:  他儿子拍的3D玉蒲团……

文宣:  哎,他儿子拍的关他什么事?何况,听说票房也不理想,有头威沒尾阵。

总統:  那,选他吧。

福利:  总统,他有头威冇尾阵,不能担此重任的。

总統:   那才好的呢!

文宣部长闪念,惊叹总统之独到。

文宣:总統说得对,让萧某做,合适不过,我投赞成一票。

大家议论纷纷。

要文宣解釋。

文宣:  大香国新立国,需要一些有名望的人撑场,所以由萧生打头阵,打下头威。

市政:  但他有头威冇尾阵,豈能持久?

文宣:  呵呵,总统最欣赏他的就是此点,虎头蛇尾,做个过渡人而已,大香国的国务卿位置不用靠他的。

他转过过头问总统:对吗?

总统却似有心事。

总统:  其实我也担心,一旦萧长者做了那,那个,卿位置,雖然时间短,我怕也受不了。

保安司:  老萧头脑靈活,口才了得,口若懸河,总統您有什么害怕呢?

正是怕他口水多过茶!

烦到痹!

以为有几分知识,就到处炫耀。

似是而非之大道理。

为免总统心烦,会议有人度出一条妙计!

总统就不会被烦到了。

总統开心拍手,大贊妙计太妙。

与会人士一致赞成。

文宣部长眉心锁上,他所想的,是妙计如何完美开展……

萧某某当选了国务卿之际,难忍喜悦之心情,事前雖云已传出大热,看透人生的老萧,其实也曾担心有个什么个万一时,來个大热倒灶,那就仆你个街了。

他跟着领班,不时哼着口哨,走过长廊就到房间了。

老萧:「这个长廊有点长,我上任后会吸纳一些广告灯箱,卖下广告,为库房多充实一下。」

领班:「国务卿也管这些事?」

萧先生:「嘿,我转数快,样样我都在行的。」

领班:「快到了,萧先生。」

打开门,房内已有众多政要立队相迎。

有Banner 写着:

「热烈欢迎国务卿入房更衣!」

合不陇咀,萧卿合不陇咀。

一阵热烈掌声。

萧才子一向精明惯,在这热烈氛围下,他仍不忙快速搜寻房内的是什么人?

宗人府的司徒石府长

大状门的门长

文宣部部长

机要处处长

廉潔厅厅长

光明警察司司

粒粒皆星。

老萧不禁点点头,那还差不多……

美中不足!

那个总统仔沒有在场。

少不更事的总统!

萧才子满肚密圈,嘿嘿,身为有名望,有地位的前辈,日后要好好点化他才是!

萧国务卿逐一与列队人士亲切握手。

司仪:  更衣大典开始!

老萧闭上眼睛……面泛红光。

粉红色的梦,有氫氣球飘下飘下。

有五、六位白衣天使为他更衣。

他每人啜一啖,以示感谢。

呵,天使们开心得不得了。

也在国务卿脸珠登狂咀!

但觉心口阵阵凉……

下面又阵阵凉……

呵呵,鬼马!她们连我的裤子也脱掉呐。

呵呵!

一阵阵狂热掌声此起彼落!

听到啦!

老萧听到了!

沒想到这些达官贵人那么好色的!

要看我老萧來个现场表演?

卧操!妈的,怕谁?

雄风猶在,別开玩笑!

货真价实!

让你们瞧个飽!

五花大绑!

两个大汉用绳结將老萧全身絷紧。

疼!

老萧睁眼一看,自己被绑成大闸蟹。

肥大的肚腩却突出。

梦仍未醒,他隨口问道: 玩SM?

看下自己下面,有条白布带吊住,掩掩映映,稍为档住子孙根,像大和相扑手装束。

室内冷气劲!

老萧打了一个寒襟。

清醒了,情势不妙。

刚才的性幻想一掃如空。

这班人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吧?

转念一想,会否在玩大学迎新营?

咳嗤!

拿老夫当新生來玩?

不足为奇的!

老萧飞快在推敲

大香国,佔了七成是学生的勇武夺回來的……

他们用这游戏來迎新国务卿,叫做萧规曹隨而已。

呵呵,幸而老夫转数快,不会太离地。

我就融入大家的游戏规则吧,与你们共享欢乐一下。

倒算别开生面。

游戏似乎开始了!

有庭警打扮的人搬來一张长檯,

还有一排椅子。

宗人府府尹正中就坐。

师爺大嗌:  开庭!

两位獄吏隨即將老萧帶上,並踢他腿让其跪低。

府尹:  來人,搬來椅子认国务卿就坐受审。

门长趨前:  啟禀大人,万万不可,此例一开,后患无穷,罪人萧茂茂雖然荣升国务卿,但天子犯法,与民同罪,绝不可优待犯人呀,大人!

犯人? 老萧有点搞糊塗了,他们指的犯人是自己?身任国务卿又怎会成了罪犯?

好一个萧才子,见惯大场面,大风浪,他雖然未明对方搞边科?刚才还以为他们想玩SM,现在又怎会变了玩公堂大戏?

事有蹺蹊!

不能大意!

老萧内心不断左计右计,但对方似毫无章法,考起这位一代灯神了。

只能静观其变!后发制人!

有了这个方向,国务卿个心定了些少。

府尹:  本案在开审,还不能说被告人是犯人……嗯……好,本府來过民主自由,萧卿,给你两个选择,你願坐着受审,还是跪着?

萧卿:  我冇跪低的理由。

门长:  放肆!你只能回答跪,还是坐!

众:  鸦……虎……

萧:  坐吧

大香国的法律体制,据说採用中西结合,例如出现宗人府,权力等同最高法院,

至於民间的法庭是叫判官是称庭长,还是叫法官,有待考证。

这宗案件,被告人一样可以聘请律师,(还是叫状师?),萧先生即时想到柱銘兄,他过去是资深大律师,很多棘手案件都被他打甩,冇有怕。

庭上过程会太沉闷,作者不一一將画面如实介绍了,只作大致交待。

案情透露,新任国务卿的萧茂茂,才识淵博,办事爽落,是治国栋梁,为国君及众大臣所器重, 饒以重任,期望萧卿为大香国一展抱负,大展才华,为社稷百姓谋取福祉。

本府却在新卿上任之际,投訴名状却如雪片飞至,所列举萧氏之罪行纍纍,其惡劣手段令人发指,及毛骨悚然。

诸事体大,本府立马奏请总統,总统听闻后,龙颜大变,世间豈有如此惨绝人寰,奸邪歹毒之徒?务必要明察秋毫,查明真相,若被告人清白,一定要为其洗雪沉冤,若被告人果真惡贯满盈,便需依大香国律例,严加执行法紀,大香国法律之核心价值,决不能死。

案件以马不停蹄方式进行。

三日三夜

每天十四小时

早上六时开始,至晚间22点。

中午一个小时用餐

晚间同样有一个小时用餐。

前后出席证人多达2百零2人。

陪审团有四批人,輪番出席。

柱銘大状雖有大状团襄助,但也叫苦连天,毕竟年事已高。

但被告萧茂茂未知性命有无危险?

时常休克。

他不能用膳,庭医要为他注入营養液,用以维持生命。

他因为要赤裸裸出庭,以证实他清白,庭上作供不会大话连篇。

但空调是致命伤!

犯人曾作出投诉,一,让他穿上囚衣,或二,关掉所有空调。

法庭经过激辯后,无法答应他的请求。

皆因萧茂茂足智多谋,若非让其真空包装,恐防又矇骗庭上各君子。

而关闭空调则律师团,那个柱銘兄极力反对。

他说大状袍又厚又焗,若不开空调,简直收买人命。

府长宅心仁厚,决定來个公投。

结果99巴仙投反对票,冇人赞成不开空调。

老萧一票赞成票便形同废票。

这却是民主制度的优胜之处了。

终於輪到今日要裁决了。

陪审团5人小组已激辯了两个小时。

府尹:  在此,本席提醒陪审团,如觉得有关证据有存疑,基於疑点归於被告的原则,本席將不会接纳,ok,你们有结果了吗?

一个四眼青站起來:

府尹大人,我等一致栽定,被告萧茂茂之叛国罪……

老萧头在垂下,已不关注宣判了。

成立!

庭上一阵惊叹声!

唔……府尹大人在翻阅文件,他准备开金口了,犯叛国罪,最高刑法是死刑!

陪審团就案情之归纳指出,萧茂茂与同党陰森港所组织之移民宝岛公司,正值大香国筹組之初,其目的昭然若揭,是 煽动百姓对大香国投以不信任票。

萧氏声称,只有宝岛才是你的理想家园,才有明天,为了增強其号召力,宝岛方面说,凡通过萧、陰公司來岛投资,將可獲一年有效期之免死金牌。

此举,是构成了萧茂茂里通外国之確鑿證據!

我初时还以为庭上会爆出萧老和陰老公司的丑闻。

当时有报章报导,在公海,一隻类似洗头艇的艇沉末。

是从大香国出发去宝岛的,

艇,挤了200多人。

超载!

翻艇!

无一生还。

有关治安当局发现,有萧陰公司蓋章的信箋。

内容是什么?纸已湿烂。

有知情人士透露,老萧之移民公司提供三种套餐服务。

高等投资移民乘坐民航客机,最低消费每位一千万大香国幣,汇率兑美元仍是7点8。

500万也可搞,是中等服务。

最经济实惠的是40万,坐洗头艇,但能否入藉要待时机。

笔者讲开,不妨再讲另一个传闻。

中等服务也是坐飞机的。

早期有一次,全机人坻达目的地机场,全部乘客一下机即休克。

百分之七十人士送院搶救无效。

轰动国际。

據了解,机上乘客全部为萧陰公司之準移民。

问题出在哪裡?

与肥牛有关。

以前萧老做网台,就不忘卖广告推銷肥牛

我有听过。

有準移民曾在茶餐厅吃早餐时眉飞色舞。

大讚萧先生仁慈,慷慨。

20元坻到烂!

韩国肥牛,飞机大餐!

我当时並不在意。

出事后,我翻查一些资料及八掛打听下。

高等移民吃的飞机餐是鱼子酱,煙三文鱼之类的高级美食。

中档移民则无提及,恐怕是一般的飞机餐吧?

但那次比较特别,萧氏主动要航空公司提供他的韩国肥牛要顧客享用。

每客收20元,飞机公司可收15元,老萧只收回成本5元。

大出血!

老萧之5元根本是象徵式价钱,等於大赠送。

飞机伙食公司何乐而不为?肥牛不用钱买,更可收回煮食成本。

僵屍肉!

有人爆料,此批肥牛是5年前入的货。

初期管理不善,货被擱在一旁,又无冷藏。

及后发现,萧生环保,不捨得丢棄。

加入一些消毒粉之类,再將之冷藏……

但无人想到,这批食品会杀死人!

回想这件事时,始终内情我无去发掘,如果是真的,我实在掩卷叹息。

萧茂茂果真一代奇才!

国际轰动的大新闻,百多条人命,却被老萧四兩拨千斤去化解危机。

阿尔蓋达发声明承认责任!

是他们放的毒!

而且不用解釋理由为何要放毒?

学者则细心分析原因,因为自大香国旦生后,宝岛与美国之关係更为密切,走得非常近。

阿尔蓋达此举是一石三鸟。

给美国佬落面

警告宝岛

打沉大香国

不说不说还得说。

近期市面出现了许多丐幫。

可能经济很差吧?

事不关己,我也少去理会。

某日,一个五十岁汉子在我面前死纏。

我感到厌烦!

好人好姐,大隻雷雷,有手有脚,通街乞食,不知所谓!

他听罢,呆了一下。

然后嚎哭!

他哽咽,说自己唔死冇用,但係肚实在餓得交关,想死,都要做个飽鬼……

谁无过去?谁无悲情?

条友与我陌不相关,他的事我一点兴趣也沒有,我要走开了。

他却扯着我。

乞人:「兄台,你勾起我伤心事,难道就这样离开?」

我:「嗯……我无碎銀可给你……」

乞:「钱我可不收,但你最低限度要听我呻两句呀。」

烦人!说吧,说吧!我又被迫做聆听者。

乞儿人有一子,听了萧茂茂之移民宣传,很想去宝岛发展。

二十來岁黑青,在街头堵过路,打烂过地铁入闸机,好英雄。

他老豆:「仔,大香国唔好咩?移啥民呢?」

子:「宝岛妹靓,近水楼台呀,老豆。」

豆:「 咁又係……那,移民要多少钱?」

子:  「悭悭地,四十万夠了。」

豆:「不行!危险!坐艇好危险!」

子:「无办法,我全副身家一万都冇。」

豆:「一於坐飞机!」

子:「好贵,要5百万!」

豆:「老豆有!」

子:「你那有!」

豆:「 搵康業信貸!」

子:「不……好……吧,又再楼按……」

結果,人财两空。

其子在飞机吃了肥牛,移不倒民了。

庭内,府尹正要开口宣佈。

大家翹首以待!

其实大家心中有数,都知道结果。

但不知老萧是如何死法?

最无新意的是拿去枪斃。

「马照跑,舞照跳,有心人提议五马分屍,夠剌激。

可能是绞刑,有人说。

浸豬笼也无不可,让萧老浸下鹹水。

切割!几十条死罪加埋一齐,实行將肥萧当肥牛來片!肉一块、一块割下來……

片皮鸭咩!有人不以为然!

毕竟老萧身居要职,用虎头鍘
都不会用狗头铡的,以示其地位……

我听到都心寒!

人言真係可畏!

要行刑都会有那么议论的,有点幸災乐禍心态了。

府尹向庭上各人怒目掃视。

庭上马上静了下來。

举座鸦雀无声,

气氛突然凝重起來!

府尹目光掃到萧犯身上停下……

犯人身子已垂了一半。

府尹喝叫: 辯护律师!

哦哦,柱銘刚刚在闭目入睡,被府尹喝叫,「杀」(嚇)了一跳!

府尹:「律师先生,我要宣判了,你当事人听判有无问题?」

柱銘走到萧犯身边察看,推了他几下。

柱銘:「府尹大人,郁都唔郁,恐怕听不到了,无所谓啦,您照判啦,我会告知他判决结果的。」

「唔……」府尹转头与旁席助理等商量……

「照判啦!」庭上有人鼓躁!

府尹大拍惊堂木!

「大胆!谁在庭上喧哗!」

府尹:「再有下次,本席绝不饶恕!」

庭上再次静了下來!

府尹:「辯护律师,本庭考慮被告犯人现时缺乏听判能力,事关犯人之切身利益,本席不宜剝夺犯人听判之自由,本庭择日开庭,听取犯人之医療报告,再作宣判,退庭!」

萧茂茂病危,被送到医院。

有了衣服穿,空调又有了调较,坚强的萧国务卿罪犯,身体逐渐康復了。

柱銘: 「老萧,您有何遗言,不妨先交帶我。」

萧卿在吃萍果:「銘兄,幫我搞个保外就医如何?」

柱: 「你想去哪里?美国?」

萧:「是,生係大香国人,死要做阿美利坚鬼。」

柱: 「嗯……运骨灰算把喇,老萧。」

萧茂心有盘算,如果争取到保外就,怎么说也有一线生机,他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谁要置自己於死地呢?

大红人子杰公公到医院探望。

太监岑公公,开国功臣之一,在大香国位高权重,举足轻重,对大香国之成立实功不可沫,他当时说几句话,就招徕2百万粉絲上街示威,最后更令特区政府跪低。

公公前身是 Gay 民一族,常作雌姓打扮,温轻细語,楚楚动人。

大香国设立太监制度,可能便是岑生之提议。

公公:  务卿,好吗?

务卿:  有劳公公亲臨,屬下该死。

老萧似乎要落床下跪,公公扶起他。

公公:  嘻,萧大人何必拘礼,你抱恙在身,就不要落床了。

二人要密斟。

公公:  保外就医不可行,但请萧卿放心,皇上……不,总統对你极为器重,他得知府尹想判你极刑,当堂龙颜大怒!

萧卿: 嗯……

公公:  马上召见府尹、廉洁厅长、大状门长等重臣问责,強烈要求马上釋放萧卿你。

萧卿:  果有此事?

公公:  但见府尹有点踌躇,只可惜……

萧卿: 他们夠胆仵逆总统?

公公:  那个廉洁厅长恃老卖老挪。

萧卿: 唔,臣有听闻,此人廉洁奉公的。

公公:  呵,食古不化至真。

萧卿:  但无理由他夠胆挑战总統的。

公公:  他那个公子曾与总統是同窗。

萧: 操! 咁又点?

公:  总统个老豆曾拜託厅长关照下总统的。

萧:  操,任人为亲!

公:  他坚持要你行刑。

萧:  我操他妈的!

总统立即发老脾,说判萧卿死刑的话,他这个总统他也不要当了。

场面一度混乱,总统幫与廉洁幫大吵起來!

一人少句啦!

文宣部长主持中立,叫大家一人行一步。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两幫人马化干戈为玉帛。

老萧闻知后,总统那么关爱自己,不禁老泪縱横。

萧:  我愿接受体罰,打二十板我要受。

公:  唉,萧卿,莫讲二十大板,十大板你也受不了呀。

萧:笑话,我平日有健身的。

公:  大会最后决议,有两种刑法,任萧卿你二选一。

萧: 嗯……

萧卿:  果然有大国之风,有得选,我就是老板,呵呵,公公请快说。

公公:  两个都是要用刀的。

萧:  什么?杀头?

公公:  不会啦,根本没生命危险。

萧刚被嚇出一身冷汗,既然不用陪命,那就无所谓呐,流下血,被捅两三刀,当化了血光之災,ok啦。

萧:  第一是什么?

公:  哈,让你猜下:

猜一物

起來起得早

早飯要吃了

來点小野菜

两个小笼包

看來还不夠

再來一根条

条子是个啥

用用你的脑

萧:  嗯,我 I Q不高的,条?呵,用刀來吃早餐……唔,我猜……司华力腸!对不?

公公听到答案,忍不住樸嗤一声笑出來。

公公:萧相卿没有浪得虛名,差不多,差不多,哈哈。

老萧有点不以为然,第二个呢?

再猜

闸门闸门请打开

我要我要鑽出來

平生食物我最爱

一试便知好与坏

萧大惊:  舌头?

公公:  哼!二选一,要不割舌,要不割掉你下面的司华力肠!

老萧决定揀了割子孙根。

他忖度过,自己已一把年纪,那条根早已荒废多时,日常只用作尿尿而已,割不足惜,而且,哼哼,自己便可名正言顺成为太监,哼哼,君手报仇,十年未晚。

子杰公公心里也一怔,何以萧茂茂宁愿自宮?摆明將來是要向自己的地位挑战,不可不防。

总统:他竟选了下策?唉,那不是有排烦么?

文宣: 确是意料之外,事到如今,惟有见步行步,先斩他草除他根再说,日后找个机会,再行断他舌吧。

总統:  部长要快啊!

萧茂茂願割那话儿,但提出了五大诉求:

1 此刑罰要保密,不能让公众有知情权。

2 信大香国班刀手唔过,要聘请外国专家操刀。

3  行刑之后,要取回那话儿,留作紀念。

4  受刑之后,要继续履行大香国国务卿一职。

5  任内之薪酬要加倍。

五大诉求,缺一不可。

老萧又搞和平抗争,在獄中绝食。

各部门首长分别到医院探监对话,有人不认同他的第3点,怕那话儿令老萧觸景生情。

有人则強烈譴責老萧第五条乘机抽水,令大香国超支。

老萧发觉,最后还是靠总统力撑,他的五大诉求才能如愿以償。

公公告诉他,政府无可能答应他的双倍薪金要求,因为牽一发而动全身,成了惡法。

但总统提出了权宜之计,从总统之薪酬抽一半给国务卿,

老萧接受了这个方案。

查实老萧为自己所设立之五大诉求也只是求求其其揍数,他决非欠钱用,目的只为自己争取一些尊严。

他觉得这一刀落下來,也算是还了总统知遇之恩了。

他有点心神恍惚,望下那条司华力肠,很是捨不得。

怎么说,这条……也伴隨了他三分之二世紀。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老萧感叹。

想起那个公公的奸笑。

操,有什么好笑的?司华力肠夠粗夠大条,他有吗?他就算有,还不是香肠……

老萧不敢再胡思乱想,因为他自己的……像花生……

請來意大利专家执刀。

老萧识几句意大利文,手術前相方亲切交流。

似乎鸡同鸭讲。

意大利专家是一位西餐名廚,一客牛脷 烩意大利粉,远近驰名。

老萧心事细如尘,他怕专家不明,干脆画了一张司华力肠图。

施麻醉药。

专家对图,对不上。

图大,实物细。

十五十六,会否搞錯了?

他想起自己之拿手技艺,牛脷!

打开老萧的口

对图。

很像!

找到了!

割!

从此,大香国新国务卿只能用手势來表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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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tian Ch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